忽然他想起派对上，几个人曾经一起向他敬酒，他连着喝了好几杯。那帮人说不定在这里装了摄像头也说不定。

从头到尾想了好几遍，越想越觉得自己笨，换个稍微聪明的人，其实早就看出程奕鸣的苦心了吧。贾小姐看着名单，双手不由自主颤抖，但她依旧强撑着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管家拿来一把斧子，园丁用来修整花园的。祁雪纯迷迷糊糊睁开眼，举起酒杯：“喝……”

程老轻松的神色未改，只道：“好，那我们就走一趟。”严妍点头：“快睡吧。”

她狠心转开目光，毅然离去。一来二去，两人很快喝下了大半的酒。

“白队，”祁雪纯说出自己的猜测，“有没有可能，管家他们并不是没有下手，而是错把程申儿当做了……”因为是案发现场，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，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。